“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
初夏流着泪,脸上却带了真心实意的笑,哭道:“姑娘,你可知你已经昏迷了七日了……”
说着忽然想到什么,忙回头带泪嘱咐道:“还不快派人去宫门外候着,告诉殿下姑娘已经醒来了!快去!”
后面的侍女皆是喜极而泣的模样,闻言方回过神来,边拭泪边遣了伶俐的去前边报信,长亭看着她们一脸悲喜交集的模样,有些惊讶还有些迷惘地问道:“我竟然昏迷了七日?”
初夏脸上虽是喜意,可这几日战战兢兢惶恐不知终日的处境却让她泪珠不断往下掉,只见她点点头,哽咽道:“是啊,姑娘,当日你与殿下在南山围场受伤,太医诊治了只说是救不回来,殿下不信,差点一剑杀了那太医,当天殿下就连夜带着姑娘回了京城,遍请太医和城中名医来为姑娘诊治……”
“遍请名医?我竟伤得这么严重么?”长亭不解,她此刻体内真气流转,虽然只恢复了十之一二,可真没有重病之感,哪里想到自己竟伤得这么严重。
初夏见她不信,又道:“真的,姑娘,那些大夫、太医都说姑娘的病怪得很,外伤既重,最奇怪的却是内伤,连脉息都摸不出来,体内还有剧毒未清,姑娘你不知,婢子们伺候姑娘的时候,姑娘浑身冷得像冰一样,连眉毛上都结了冰霜……”
初夏忽然住嘴,她见长亭眉头微皱,似乎自己说这些让她不悦。
长亭忽然想起自己在梦中,有一阵便觉自己身处冰雪中,原来真是如此,她师父为了让她玄功精纯,她很小的时候便常泡在剑湖里,借助剑湖的寒气练功,也正因为如此,她年岁虽轻,却一身深厚精纯的内力。
必是此次受伤,激发了她蛰伏已久的真气,只是不知为何真气会寒凉至此,其中的关窍只能等回山上请教师父了。
不过她此刻体内真气已经恢复,如此想来,倒是因祸得福。
长亭见初夏噤声,不禁笑了笑,和声道:“不妨事,这是我内力激发所致,倒是吓到你们了,你继续说。”
初夏抬头看了看长亭,她一向知道长亭性子好,是极好说话的,只是此次长亭醒来,倒似有哪里不同,可要说哪里不同,一时间却也说不上来,因继续说道:“那些大夫、太医没法子,连太医院的首座王太医也只摇头,因见殿下伤心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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