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狂跳起来。
江容婼抬手轻抚过微隆起的肚子,笑得一脸温柔:“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呢。”
我几乎是带着祈求,声色暗哑:“求你,不要伤害他。”
她埋着头,看着肚子浅浅一笑:“可他是个鬼胎,本来就不该留下来。”
“他即然存在,就没有该不该留下来的说法。”我的视线跟随着她的身影移动。
“我们试过了,将他杀死,但这个孩子好像有自己的意识。”
“什么意思?”我猛然抬头看向她。
她走到窗前,看着满园盛开的花,倚在那儿许久,眸光带着淡淡的忧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