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而一脚蹬开少年掰扯的手,然后将他手掌狠狠踏在地上捻踏。他的力气大得很,随着筋骨脆响,那只手的手指rou眼可见的根根变形。
五指也连心呀,少年表情痛得皱成一团,开始哀哀嚎叫:“你……你松脚,松……啊!”
男人反而更寸寸发力了,他站得很直很僵硬,只有那只脚狠狠踩着少年的手掌,然后一根一根手指地踩踏碾磨过去。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身上散发出沉默的肃杀却令我胆颤,让我想起了第一晚见到他时的那种难以自控却又轻梳慢捻的残暴。像是一团浓沉致命的雾,挥之不去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