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谢湮淡淡道:“夏花瞩目,活不过一季。皮相之美,只是须臾。若只关注表面,则很容易错过许多本该隽永之物。”
谢湮所说即他心中所想。
他空有美丽的皮囊,却逝如疾青山的夏花。
夏花虽美,不如野草顽强。
每个人都在哀叹自己,谢观风得不到答案,便拿谢宴出气:“你照过镜子么?瞧过你脸上那道疤么?知道你自己多丑么?等你
活到像我这么久的时候,那张老脸肯定像老树皮一样!”
谢宴不甘落下风。
“岂不正如今日的你?”
谢观风气得跺脚,跺了半天脚,她才想到,这小子不是自持有个健康的体魄吗?今天她就让他尝尝死蛊的滋味。
谢观风一掌披向谢宴,谢宴早有防备,他用内力震开谢观风。谢宴对这字字句句都说自己丑陋的矫情老妇不留半分情面,施内
力与她抗争,一掌使向谢观风时。
陆行焉见二人打起来,心道,自己既不是谢观风的对手,也未必是谢宴的对手,她替谢观风挨了一掌。
谢宴见她护住谢观风,立马收手,但为时已晚,他无法向陆行焉那样自如地控制内力,覆水难收。
纵使他已经竭尽所能收回内力,仍是伤了陆行焉几分。
陆行焉吐出一口血,谢观风接住她,同时恶狠狠瞪了谢宴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只会欺负女人。”
一向歪理满篇的谢宴,也无从说理去。
明明,是谢观风先攻击他的。
谢观风将内力输给陆行焉,但她忽视了陆行焉的内力自成一派,她贸然将自己内力输给她,陆行焉会承受不住。
谢宴急道:“你做什么!你修炼了几十年的内力,她受不住的。”谢观风见自己怎么做都不对,索性撒手,把人扔进谢宴怀
里:“有本事,你治她啊。”
陆行焉原本只是受了点内伤,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要命的事,但被这样扔来扔去,反倒伤得更重了。
谢宴接住她,熟门熟路地封住她的几个xue道,替她锁住体内乱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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