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酒。
谢夫人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感慨。
“这无咎,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变脸比翻书快,永远只想着外面的狐朋狗友,都不着家的。”
沧浪剑·狠心
谢宴从谢侯府带来两瓶佳酿,能陪他对饮的,只有陆行焉。
他倒满两樽酒,陆行焉拒绝道:“我不能喝酒的。”
“这是谢侯府的藏酒,天上的神仙想喝都喝不到。”
谢观风的造梦术没能令陆行焉失防,他就用梦障水来灌她,不信她喝醉了酒还不松口叫他一声“谢郎”。
“我喝了酒就会身上起红疹,呼吸困难,不要喝了。”
七年前上元节,奈何府有盛宴,陆行焉喝了一回酒,差些窒息过去。
谢宴也想起那一回事。
“陆行焉,你可想过,我和你同是纯阴体,若那杯酒是由我喝下会如何?”
“什么意思?”
“你真没细想过?你是我的武修,怎能区区杯酒就令你窒息?”
陆行焉这些年还真没怀疑过。对她而言,不能喝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谢宴今日提起,她才明白,并非她不能喝酒,而是那杯酒,就是针对纯阴体的。
“真相如何,你喝下这杯酒就知道了。”
相比之下,陆行焉还是更加不信任谢宴。
若酒中下了药,岂不令他对自己胡作非为了。
“我要清修,也不宜喝酒乱性。”
“你若是心里面无欲无求,酒色不过是外物。不信你瞧瞧我,这些年酒也没少喝,同你的鱼水之欢也没落下,碍着我练功了吗?”
“可你心神易乱,受心魔所困,所以永远不能胜于我。”
陆行焉所说虽然属实,谢宴却听不得。
好说歹说,他是个男人,还是有那么点自尊心的。
谢宴含了一口酒,捏开陆行焉牙关将酒渡进去。
“这样你应该没有顾虑了。”
一口酒两人分喝,是没有酒中被下药的顾虑了,只是脏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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