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生过了……依奴婢看,咱们也不用再保守那个秘密了,说出来,将晏浚丑恶的嘴脸公之于众……保证就算皇上不收拾他,成国公为了脸面也得清理门户了!”
长笙敏锐地察觉到迎冬话里不同寻常的意思,皱眉问道:“什么秘密?”
迎冬惊诧:“您忘了,就是大姑娘和晏浚刚成亲那会儿,有一次大姑娘邀府里其他姑娘们去国公府做客,娘娘您和奴婢在国公府花园的假山里无意中发现的晏浚那畜生有违人伦的的恶心事儿,您都不记得了吗?”
长笙眨眨眼,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随手扯过一个谎:“咳……那什么,这不是撞到脑袋了嘛……脑壳儿疼,所以头脑有些迷糊,久远些的事都记得模模糊糊的……你接着说。”
迎冬也单纯地丝毫没有怀疑,信以为真,她心疼地盯着长笙看又渐渐地红了眼眶。
她决定事无巨细地再帮自家娘娘回忆一遍,“那日娘娘本是应大姑娘邀请去国公府赴宴,后来宴席见娘娘想去净手便带着奴婢离席了,回来时路过花园的假山,听到里头有异常的动静,便好奇地偷偷凑过去查看一番,结果……结果便发现是晏浚在假山里头,同……一个女子……那样……”
迎冬说到后来有些结巴,还小脸羞得通红。
长笙正在认真地听着,见迎冬忽然期期艾艾地停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迎冬话里的意思,还有些奇怪她怎么不讲下去了,便有些着急地追问:“什么那样,继续说呀!”
迎冬跺跺脚,真是羞死了,让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将这些,真是为难人,她闭上眼用手捂着脸咬牙把话说了出来:“就是……就是他和一个女子在假山里头行那苟且之事!”
长笙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咋舌,听迎冬这口气,她也能猜到那女子不可能是她那便宜大姐,这宴世子当真是“不拘小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