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是喜是忧

淡淡一笑。

看到裴獗和冯蕴进来，众仆连忙打住，齐齐行礼。

裴獗道：“好。”

很快，濮阳礼也小跑着进来了。

“陛下果真不识得人了？”

宫人侍立，也垂着头。

历经两世，其实她已知道，生命的本质，便是一场接一场地告别，直到终结。

大殿里寂静一片。

二人对视，冯蕴朝他微微抿唇。

众人齐刷刷地看过去。

濮阳礼眉头蹙起，久久才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长长叹息。

哪怕他只是一个摆设。

阮尚书果然思虑周全。

“在说什么，这样热闹？”

“太医令，这是何意？”

良久，大长公主红着眼圈，打破了寂静。

冯蕴抿一下唇。

又听到他一声重重的叹息。

二人同乘，踏雪乖乖的，自己跟着马车走。

枯瘦如柴。

众人也是大惊失色。

大长公主应声称是。

“见过大王。”

不过转瞬，他又恢复常态。

冯蕴坐在榻前，轻轻拉他的手。

环儿清了清嗓子，带着笑道：

没有一个人会同意冯蕴把病重的小皇帝带走，就算是冯蕴自己，也担不起这样的重责……

裴獗嗯了一声。

董柏在旁静立许久，突然愕然地一怔，揉了揉眼睛。

“阿元。”

他怀疑自己眼睛花了……

“我们走吧。”

冯蕴是乘车入宫的，而裴獗是骑马。

“王妃……”董柏小心翼翼的开口，唯恐惊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说金双才貌双绝，还做得一手好吃的糕点，今日把裴夫人身边的崔四娘子都比下去了，气得崔四娘子啊，脸都绿了……”

马车徐徐，车帘晃动，那光影不时跳跃到冯蕴的眼里，她握住裴獗的大手，此刻的心情愉悦得仿佛要飞起来……

裴府。

冯蕴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在西京住了这么久，小满和环儿等人，在裴府都交到了朋友，离开前，自是不舍话别，互赠礼物……

“如何？”

冯蕴上车坐定，刚要撩帘一看，跟裴獗说一声，不料，帘子一拉，他也进来了。

裴獗淡淡嗯声，没再说话。

“太医令，陛下可复安康？”

“它真可爱。”

再后来，得到消息的裴獗、大长公主，阮溥、敖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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