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双手被他攥着,虽然倒不觉得疼,可这姿势委实让她感到羞.耻的很。
“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明明说的是拒绝的话,却不知她这样子只会引发男人身体里的兽.性。
宋景行可听不见这些,手下动作不停,直让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最近、最近、是不是太多次了……”姜思之的话被他撞的七零八落的。
宋景行的动作只快不慢,低头咬着她的红唇反问她:“袅袅不喜欢?”
姜思之哼哼着不说话,如今两人亲密的时候已经不会似刚开始那般痛了,宋景行在床榻间耐心温柔,她也会常常感受到欢愉。
见她闭着眼睛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宋景行得意极了,更是卖力的动起来,晃得床榻咯吱作响,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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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波易谢,寸寒难留,这年过的极快,转眼就到了年下。周栩令已经有孕快四月了,
虽然在送给姜修能的信里,一家人仍然对她有孕的事儿只字不提。可他们不知,在北地的姜修能却早已在除夕那夜知道了此事。
战士们远在他地,有家而归不得,自然是一起在军营里过年的。永安长公主有孕的事儿在京城里不是秘密,皇上又时常给住在将军府的周栩令送去上好的补品,还定期叫太医去为期诊脉开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