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需让朱将军说出路上那些陷阱的事情,众臣对小皇叔的误解便能解除了。”
梓瑜撇了撇嘴道:“我姑且信你一次。不过,饶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直到今天才看清,你原来是一头老狐狸!”
“小皇婶,怀翊才十几岁,怎么会是老狐狸呢。”王怀翊有些委屈地说道,“最多就是小狐狸吧。”
梓瑜给了王怀翊一个白眼,便不再耽搁,匆匆去了天牢。
及至天牢,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梓瑜心急火燎地揪着牢头带他去见王若知。一路经过各种如同活死人般的罪犯,大多穿着血迹斑斑的牢服,梓瑜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王妃,您别害怕,这些人啊,都已经关了有些时日了。当初进来的时候,难免用刑,是以都流了一点血。但只要招认了,便不会再与他们为难,都是好吃好喝供着的。”牢头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梓瑜看了一眼身旁牢房中,那个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的罪犯,不甚相信地说道:“您不必解释,生活得好不好,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