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个底……”
说到这儿,他神色凝重,声音不由得更低,“你对这桩婚事不满意?还是林家有什么问题?”
“没有的事儿。”
此时谢珝已经回过神来了,语气笃定地开口。
面对萧翌明显不信的神色,谢珝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用比方才更加笃定的声音,重复道:“没有的事儿,表哥。”
是他自己的问题,到了现在还没调整到正确的心态,分明是自己的婚事,却还站在旁人的角度上,投不进感情,态度冷静,却又冷漠,这已经对元锦不公平了,他不能再让她和林家背上莫须有的不平。
所以他得斩钉截铁地否认。
从谢珝重复了两次的话之中,萧翌听出他并不勉强,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须臾之后就恢复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直起腰来,收回手负在身后,一边转身往窗边走,一边悠悠地开口道:“对了阿珝,你要不要试试拉二胡?”
谢珝:?
闻言不禁面露疑惑。
拉二胡又是表哥什么心血来潮的乐趣?
萧翌走到窗边的罗汉床旁坐下,咳了一声,这才笑眯眯地解释道:“既然你对亲事没意见,那就多练练二胡,俗话说得好,三年琴,五年萧,一把二胡拉断腰,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
语气中竟然还透露出几分唏嘘。
“哎哎哎,轻点儿!”
没等他说完,谢珝就听懂了,黑着一张脸,把那根炭笔扔到萧翌身上,同时高贵冷艳地开口,缓缓吐出一个字:
“滚。”
然后萧翌就干脆利落地滚了。
不过他滚之前,还坚强地留下一句话,“阿珝别急!回头表哥一定给你订做把好二胡送过来!”
房间里,谢·明天的新郎官·珝,浑身冒着冷气,面无表情地折断了一根新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