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他支支吾吾的不说。”
姜酥酥挖空心思的想,也想不出任何理由来,她在锦衾里拉住阿桑的手:“明天我陪你去找他,让他别来烦你了,也顺便看看他有何居心。”
阿桑应下,两人又说起端王世子,姜酥酥一晚上都兴奋的睡不着。
一直到夜半时分,阿桑呼吸匀称,都开始打起小鼾,她才怀着甜丝丝的心情挣扎着慢慢闭上眼。
一夜无话。
第二日,堪堪才卯时中,阿桑还没睡醒,就被姜酥酥摇了起来。
她浑身都带着薄薄春意,眼梢清媚娇娇,就仿佛是半开的花骨朵。
“阿桑,快起来了,我们还要去找白言之谈谈。”
她爬起来,找了紫粉色双喜彩霞映月裙穿上,又挑了喜庆的珊瑚红头面,挽了随云髻,斜插通体朱红飞燕展翅坠米粒大小朱砂流苏的簪子。
阿桑睡眼惺忪,抱着锦衾坐起来,她瞧着姜酥酥小心翼翼挑了樱桃粉的口脂,轻轻抹唇上,又在左眼下,细细画了精致的桃花钿。
那张娇俏面容,顷刻间艳若桃李,明妍动人。
她对阿桑眨眼,晃了晃手边的口脂白瓷盒:“这是橘子味的口脂,你要不要也试试?”
阿桑这会清醒了,她起身甩了甩脖子和臂膀,骨头之间发出咔咔的声音:“新做的?”
姜酥酥点头:“爹帮我改过的方子,吃到肚子里也没事的。”
阿桑凑过来嗅了嗅,也来了兴趣:“行,一会我试试。”
两姑娘躲房里捣鼓半天,待出来之时,素来不怎打扮的阿桑,也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双碧色的眼瞳,深邃如汪海,她身量高挑,又不怕冷,这会穿着件妃色纱裙,斜襟宽袖掐腰的样式,娥眉轻扫,略施薄黛,便有一种异域风情从她身上蔓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