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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马车,马车朝贡院驶去, 张苻这才笑道:“这就对了嘛,虽然咱们可能入不了那位大人的眼,可礼多人不怪,准备厚一点总是没错的。”
田仲知道张苻这是真拿他当朋友,为他着想,心里微暖,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这份情谊记在心里。
两人坐着马车到了贡院,下了车,就看到贡院门前已经停了不少马车。
“看来这次大家来的都挺积极啊!”田仲和张苻他们一看完榜就回去换衣裳过来了,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赶到他们前头。
“那是自然,也不想想这次的主考官是谁,你当谁都和你一样不当回事,居然还要随手拿着二两银子的砚台来。”张苻挖苦了田仲一句。
田仲摸摸鼻子,他不过想着以对方吏部尚书之尊,哪怕是他们的座师,只怕对他们这些小小的举人也看不上眼,甚至他们来能不能见到面都是两说,又何必破费那些呢!
“好了,咱们快进去吧,可不能让别人占了先机。”张苻拉着田仲朝贡院大门走去。
“能不能见到还不一定呢?”
“万一要是能见到呢!”
两人走到贡院门前,张苻拍了拍门,喊道:“有人吗?”
“嘎——吱”门被打开一些,还是上次院试时看门的那个老头,看到门外两人,问道:“两位可是今科的举人老爷?”
张苻忙客气的说:“正是,老人家,座师他老人家在吗?”
老头把门又打开一些:“考官大人们都还在后院歇息呢,刚才派人来传话,要是有新科老爷来采访,就请到后院去。”
张苻一听,顿时大喜,让他们进去,那岂不是说等会会见他们,忙对老头连连道谢,然后拉田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