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跨马上战场,与一群男子吃喝拉撒的?
你见过哪个姑娘说走就走,只给家里人留了一封信,不顾他们的意见的?”
“爹,在山上师傅曾教导过我,女子不一定就只是在闺中绣花绣草,女子也可以为国家,为百姓做出贡献的。
师傅传授我一身医术,我就应该把它用在有用处的地方。战场上需要我,我就能去尽一份力,爹爹您怎么会觉得,女子就一定是深锁闺房的呢?”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很伟大?你没错是吧?”
见着父亲此时怒火上了心头,那就是说什么都没用的了。童稚之突然间不想争辩,沉默不语,只是挺直的腰板说明了一切。
这般模样气得童父脸直涨红,他指着童稚之说:“好,很好,既然你如此有性子,那你就在这跪着,跪到你觉得错了为止!”
说完童父拂袖而去,童母急得团团转,她劝女儿说:“稚儿呀,爹娘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确实不合适上战场啊。
乖,你听话,去跟你爹认个错,保证以后都不这么胡闹,你爹会原谅你的。”
童稚之还是选择沉默,她不知道他们一直强调的“女孩子家家”是什么概念。
只是她突然间有点怨恨自己为什么是女儿身?如若是男儿身,是不是就不会受到这种阻碍了?
难道女子就真的只能相夫教子了?
童稚之不明白,她从懂事起就在山中,没有接受过这种传统的大家闺秀该如何做?行为举止该如何才算是规范?
该怎么做,才能在他们眼里算是“正常”或是“标准”呢?
师傅有教导她站立行要端正,要落落大方,可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女子不如男,女子就应该在家中的思想啊。
这是她回到家中,第一与双亲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童稚之的性子与父亲和哥哥都像极了,愣是倔强地在大厅跪着,不动也不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