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道:“喝喝看,这是甄家送来的,说是甄五娘亲手酿制的蜜杏露,我喝着倒是酸甜可口。”
贺兰春喝了一口,笑盈盈的道:“味倒是不错,这甄家母女果真一脉相传,母亲是个巧嘴的,女儿又是个手巧的,比我身边的人酿出来的果子露还要香甜些。”说着,她看了灵桂一眼,笑道:“赶明瞧见了甄五娘,你可得去她好生讨教一番。”
灵桂笑应一声。
魏氏深深的看了贺兰春一眼,她这话可是将甄五娘比作了下人,难得听她说这样刻薄之言,可见甄五娘却也让贺兰氏感到了威胁。
贺兰春将手上的水晶杯放下,又轻轻的揉捏了两下手指,指甲轻轻一弹,好似弹走什么脏物一般,见魏氏看了过去,方笑吟吟的道:“我原曾听人说起过痴病,不想今儿却是亲眼瞧见了,想甄五娘瞧着娇花一般的人,怎竟害了春季痴病,倒是可怜,我本还想这样一位佳人若能伴在王爷身边倒是一桩美谈,可王爷说府里哪容得下害病之人,哎!倒是可惜与甄五娘没有姐妹缘分了。”
魏氏闻言含在口中的蜜杏露险些喷出,她忙将蜜杏露咽了下口,用帕子压在唇上清咳两声,眼中笑意难掩,道:“当真是可惜了。”得了王爷这样一句评语,这甄五娘便是脸皮再厚怕也没有脸出门了,更不用说进中山王府,果然,将贺兰氏迎回兖洲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不过一日,她便断了甄五娘的路,就是不知这话明日传出后,甄家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在魏氏有意的安排下,关于甄五娘害了春季痴病一说自是传的人尽皆知,甄五娘听了传言当即哭了一通,甄夫人则是搂着甄五娘咬牙切齿骂了一通,心中大恨。
甄老夫人瞧着这母女两个哭成一团不由皱眉,冷声斥道:“哭什么哭,既事已出了,如今哭成这般又有什么用。”
甄老夫人在府中积威甚深,她一开口甄夫人便不敢在哭,只抹着眼泪,恨声道:“母亲,这中山王妃手段也太卑劣了,竟使人传出这样的恶语来,如今可叫五娘如何做人。”
甄老夫人看了甄夫人一眼,冷笑一声:“蠢货,事到如今还不知是叫哪个算计的。”
甄夫人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着甄老夫人,嘴唇动了动。
甄老夫人抬手叫甄五娘来身边,又掏了帕子给她抹脸,提点甄夫人道:“中山王妃若有这样的手段,也不会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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