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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六.九面上不解,她微微一笑。
“这就好比你最喜欢吃的杏仁糕上掉在了地上,你觉可惜想捡起来吃掉,可又嫌它脏了下不去口,于是,你将杏仁糕上沾的脏东西拍掉,等再吃的时候,却发现早没了最初想吃掉它的欲望。我就如那块杏仁糕,对你家公子而言:失之可惜食之无味。”
六.九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秦管管这是骂公子,说公子对她改投旁的男人怀抱怨愤不甘心……
“所以,怀着这等龌龊心思的柳大人,屡次羞辱倌倌。又比倌倌高尚到哪去?”
她脸上笃定释怀的笑,令柳时明脸色大变。那股被人戳穿隐晦心思的恼羞成怒爆溅而起,一瞬,令他生出杀意。
他伸手就要掐上倌倌的咽喉,却忽然被她脖中戴的玉牌吸引住了。
那是块洁白莹润的白玉,水头不足,并非上等的玉料。却被她似宝贝般贴身带着。
她平日从不喜佩戴首饰之类的,今日投栈时,他还没见过这块玉牌,震怒下凝神掠了一眼。当看到上面雕刻的字时,勃然大怒。
上面雕刻着蝇头小字:“木三。”
怪不得今夜她一改往日温顺模样,变得咄咄逼人。
原来是拒了他后,当真攀上了韩暮这个高枝,不屑他了。
那好,他就等着她被韩暮玩弄抛弃后,怎么回头跪在他面前哭着忏悔求他原谅的。
他冷嗤一声,一把将她胸前玉牌拽下,投掷在长廊尽头的窗外。
“啪”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玉牌撞击地面的脆响声。
倌倌大惊失色,再顾不得眼前这两恶人,忙奔去窗口,朝下一探,她毫不犹豫的提起裙摆从窗子口跳了下去。
“这秦倌倌不要命了吧?”六.九惊疑道。
那窗子距地的距离不低,足足有七尺,地面上还有不少碎酒盏片,她这跳下去,虽不致命却会受伤。
盯着窗口的柳时明眸底汹涌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许久,怒的拂袖离去。
…………
话说另一边。
韩暮从倌倌房内离去后,才发现自己方才怒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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