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医治脚伤的大夫还没走,趁着任道非将任道萱放入她屋中的空隙,倌倌便去隔壁屋请大夫,大夫帮任道萱诊脉后,只不停地叹息摇头,称……任道萱虽看着外伤伤势极重,可并未伤到五脏六腑,需要躺着静养些时日才能恢复。
倌倌听了大夫的话,紧绷的心弦放下,忙交代青枝跟着大夫去抓药,而她留下来帮任道萱擦洗身子换衣裳。
任道非见任道萱无甚大碍,便辞别倌倌朝楼下去,对任道萱被谁掳走的事只字不提。
待他人走后,屋中只余倌倌和任道萱两人,倌倌将她身上脏污的衣裳脱掉,见她白.皙若雪的身子布满青紫交加的血瘀,心疼的要命,忙用帕子沾了活血化瘀的药一点点的帮她上药。
任道萱疼的身子不停轻.颤,却将脸偏着埋入枕侧咬着下唇,执拗的不发出一丝痛哼。
“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伤了身子。”她这隐忍伤心的倔强模样,哪还是以往那个天真灿漫的小八卦精?倌倌将她身上伤处理完,将她扶坐起来,知此刻不是询问她遭遇的时候,便劝慰她道。
“表姐我没事。”任道萱说着话,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砸落,明明是一副惊骇未解的模样,却反过来宽慰她,不叫她担心,懂事的令她心疼。
倌倌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劝慰道:“饿了吗?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小二端过来?”
任道萱渐渐止了哭声,乖巧的点头:“什么都行,只要能填饱肚子。”
既然她能吃下东西,便是从这场蒙面人劫走她的惊骇中走出来了,倌倌心中宽慰,忙扶着她躺下,出门交代小二去了。
待回来后,却见方才还说饿的任道萱,正用被褥蒙着头,整个身子缩在床榻内侧,身子一颤一颤的哽咽着小声哭,整个人透着脆弱和无助。
倌倌站在门口默了一瞬,便轻轻替她掩上了房门。
她知晓……这一刻,劫后重生的任道萱需要的是独处,这好比一只小兽受了伤躲在无人的角落默默的舔.舐伤口疗伤,而非需要她的宽慰。
她站在房门好一会儿,待屋中的哽咽声渐消,猜测任道萱哭累睡着了,这才悄悄的推开门走过去,将她捂在被褥里的头,轻轻从被褥里抬出来放在枕头上,帮她盖好被褥后,疾步走出屋。
韩暮还在前厅和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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