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报仇无望,便将一切都招了。
就在这时,喝的如烂泥般的巍威,凝神盯着被锦衣卫压跪着五花大绑的柴俊的脸,似是认不出人,忽然大声叫嚷:“韩暮,你耍老子的吧,昨夜我在前院饮宴逍遥快活,怎么会留意谁潜入我院子给我塞美人?这种看门狗会做的事,你来问我?”
倌倌回过神来,复看向柴俊,此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穿一身夜行衣,面上覆的黑巾被人拉至下颌,露出的一张脸儒雅,隐有一股官员身上的酸腐气,他荷荷张张嘴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似是个哑巴,观面相不似会掳人的匪寇。
而她昨夜……压根没看清掳她的人相貌如何,身形如何,就被掳她的人打晕,着实认不住掳她的人是不是跟前的柴俊。
而这人听到巍威的恶语,双鬓青筋猛地绷起,双眸蓦的变得赤红,鼻翼剧烈阖动,一副欲上前撕咬巍威的模样,看上去确实和巍威有深仇大恨,这做不了伪。
一切都和韩暮说的话对照上,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抓.住柴俊太过顺遂,好似有人在暗中指使柴俊一般。
倌倌疑惑的看向韩暮,韩暮望着柴俊皱着眉头似在沉思,听到巍威的话,他似如梦初醒般抬头,冷睨着巍威,“照巍大人的意思,你这几日不曾调查过谁将倌倌掳到你府上的事了?”
巍威被韩暮一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梗着脖子辩驳:”老子天天日理万机的怎么会调查这种小事?左右我府上又没丢人,又没丢东西的,我咸吃萝卜淡cao心的去追查这破事?不好意思,老子没空。”
他没说的是,他昨夜便派人查了此事,可昨夜他刚到南京,下榻的别院拥满了来他府上恭维他的朝臣,那些朝臣各个挤破头皮朝他身边塞女人,他手下对此举见怪不怪,自然也对这些朝臣防御极松,因此,他派人询问了一圈,也没人看到是不是跪在跟前的人将秦倌倌掳到他别院的。
而这话他自然是不会朝韩暮说的,只要能让韩暮不痛快,他就痛快。
自认终于从韩暮哪里扳回些颜面的巍威,扬起脖子,回瞪韩暮一眼,那目光极其嚣张。
韩暮岂会不知巍威的心思,想从巍威这确认是否是柴俊掳走倌倌的事,无疑与白问。
他再懒的和巍威嚼舌根,厉声道;“滚。”
巍威不意韩暮当众羞辱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