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瘤般在她心底生根发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长成参天大树,挤压着她小小的心房,令她无暇思考除却他以外的任何人和事,以致于……就连青枝说了甚么,她都没听清楚。
她最后窥一眼楼下川流不息的行人,没发现韩暮的身影,失落的移开眼,朝青枝笑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小姐得了相思病了。”青枝早发现她的异常,没好气的嗔怪倌倌。
倌倌杏面上倏然一烫,忙从窗边的小榻上起身,红着脸辩驳道:“我哪有。”
说罢,拎起桌上放着的杏花糕放入嘴里,轻轻吃着以掩饰尴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我只是……啊,是屋内的桂花糕没了,我想问问他上次在那买的。”
青枝:“……”
任道萱:“……”
见完美诠释“做贼心虚”的小姐牛头不对马尾的对话,青枝只错愕了一瞬,就恢复如常,怕她脸皮薄便不再拿她取乐了。
倒是任道萱似乎嗅到了倌倌不同以往的气息,八卦的心死灰复燃,她瞪圆了一双明眸,极快的闪身坐在倌倌身侧,笑眯眯的问:“表姐,你是想吃表姐夫买的桂花糕,还是想见表姐夫?还是两者都有?”
倌倌被她的话绕来绕去的,一愣,脱口道:“谁要想他?”
话音方落,才后知后觉的知晓任道萱说了甚么,忙要解释,忽见任道萱朝后高呼一声,“姐夫来了?”
倌倌吓的霍然起身,忙朝任道萱身后瞧。
却见除了紧闭的房门之外,什么都没有。
任道萱见状,和青枝一同捂唇偷笑,活像只得逞的狐狸抓着了猎物,洋洋自得。
这姑娘最近情殇痊愈后,也跟着青枝学坏了,净会诓骗她!倌倌羞燥的跺了跺脚,转身就要躺回小榻上,不再理任道萱这丫头,人还没走出两步,就听任道萱轻呼一声:“表姐夫?”
倌倌置气的道:“又想诓骗我?”
话音,未闻见身后传来任道萱的声音,怕她不信般拔高了音:“就算他来了又怎么样!我才不要见他,我烦他还来不及,见他做甚么,巴不得赶紧让他走。”
“哦?当真么?”
她话音方落。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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