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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身上怨气太重。”赵雪槐说:“就和扒了别人家祖坟似的,这还不止像扒了一座,估计得扒人家一个村才能积满这么多怨气。”
田芳苦笑:“先前有位大师也这么说,不过他看了看就走了,说自己不行,让我另请高人。”
田芳说着,把目光移向赵雪槐。这个年纪轻轻的大师,一眼看出问题,能不能解决她父亲身上的那些东西呢?
罗松军也看向赵雪槐,眼里含着期望。他盼着,好人能有个好报,老板也能活久一点。
赵雪槐看着那层依旧闪烁着金芒的金光,十分头疼。
躺床上这老爷子那抹金光可不容易得,说明这人是个有运道,说是老天保佑都可以。只有连续几辈子大善的人,才能维持着这等金身。金光凝而不散,亦说明对方这辈子也是个好人。可是现在,这样的人宛如枯树一样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生不如死!
能把老爷子害成这样的人或其他东西,手段可不容小觑!
“这怪病我确实没见过,只知道根源是怨气缠身。”
赵雪槐顿了顿,又说:“不过倒是可以勉强一试的。”
第18章
赵雪槐一说行,田芳和罗松军都是心里一定,面上露出明显的喜色。
“多谢赵大师,您需要什么尽管说。”田芳激动道谢,眼眶微红:“要是真的不行,也无妨,尽心就可。”
前面请来那些成名大师或是束手无策,或是不愿出手。但多少和田芳说了一点田震的情况不好,而且害人的人本事不小。赵雪槐肯出手,田芳心里十分感激,就算最后事不成,她仍然感激对方肯冒险。
罗松军觉得与有荣焉,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心里已经打算起给赵大师建的那两套房要更用心一点,更上档次,聊表谢意。
这时候可不是客气的点,赵雪槐直接问道:“你家里有玉瓶吗?我要先测出这些怨气是怎么来的。”
“玉瓶之前有位大师要过,家里还有备的,您稍后。”田芳拉开主卧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个白色的玉瓶。
拿出玉瓶递向赵雪槐,田芳苦笑着补充:“就是那位和您一样一眼看出怨气的大师,炸了一个玉瓶后,他就说不愿出手告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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