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即便姜祁如今昏迷不醒,可依旧是她的夫婿,虽说有丫鬟婆子在,可她始终要留在内室照看,方才是正理。
纤巧得了允许,一直恭谦的面容竟是多了一份喜意。她忙找了两个健壮的婆子,将那软榻搬到内室一侧的屏风后面。
主院。
“祁儿那里如何?”姜文正展臂,由着丫鬟为他更衣。
大长公主接过丫鬟递来的温热的棉帕,为姜文正拭着脸。“瞧着是个知趣的,不哭不闹,现在已经休息了。”
“这就好,之前瞧着应该是被下了药,还以为药性散了之后,会闹上一会儿呢!”姜文正叹着,拿过大长公主手里的棉帕递给侍候的丫鬟。
“说起来,杨涵突然回京,可他先不进宫,反而是直径去了建安侯府为外甥女出头这件事上,就能看出他是很在乎严潇宜的。如是严潇宜不愿嫁过来,凭着他的脾气,怕是根本不会理会我们这宁国公府。然而,结果却是他亲自来送嫁,想必这桩婚事严潇宜并不排斥。”大长公主被姜文正带到梳妆镜前坐下,她看着铜镜折射出的身影说着。
杨涵送嫁的目的除了针对严家之外,也是给他们宁国公府看的。即便是他严培伦不是东西,还有堂堂云麾将军作为靠山,任谁也不能小瞧了严潇宜去。
姜文正一边取下大长公主头上的凤钗,一边不解的问道:“若是不排斥,那为何会被建安侯下了药,限制了行动?”
大长公主秀眉微挑,笑道:“严培清夫妻两人先后这么一走,那严家便是严培伦做主了。严培伦若是觉得严潇宜是个累赘,她一个孤女的日子便不会好过。严培伦袭了侯爵的这几年,到处乱蹦,生怕被人说比不上故去的兄长。二皇子已经十二岁了,有些崭露头角的意思,皇后身体一直不好,后宫中馈都由卢氏掌管,卢家也因此水涨船高。虽说严潇宜也是严家人,可怎么比得上亲生女儿靠得住,否则严培伦也不会做出宁得罪我们,也要攀上卢家的事儿来。我猜怕不是严潇宜故作迷障,毕竟他们叔侄之间已经是结了仇怨,严培伦自然不会愿意她过上好日子。”
姜文正熟练的为大长公主解开发髻之后,拿着梳篦为她梳着长发。“既然知道严家的目的,公主又何必要同意这婚事?”
大长公主冲着镜中的姜文正白了一眼,随后又有些无奈的叹道:“祁儿昏迷半年之久,我是生怕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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