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哀叹,这孩子,现在为什么就放不下了……
她到底有多钟情那位晋王殿下?天涯何处无芳草,不是么?难道说,失去了一桩好姻缘,他们徐家的女儿就嫁不出去吗?
“父亲!”
徐万琴又说:“你是国公爷,你是朝廷的大功臣,那年,是你扶持了毫无根基的四皇子顺利登基,要不是你,这皇帝陛下早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呆着凉快去了?他还有今天吗?!”
陈国公气得发抖,“你疯了!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是要灭九族的!看来,我和你母亲真是太纵容你了!来人呐!来人!你们把小姐关起来,让她好好在绣楼闭门反思,没反思清楚之前,不准让她踏出绣楼一步!”
……
盛夏的太阳照在陈国公府闺院绣楼,屋脊的鳌鱼鸟兽都被热得如同喘息。
徐万琴就那样被她父亲陈国公关在了闺房绣楼,不准迈出一步,她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用手去拍门,甚至用脚踢。
“小姐!你别踢了!小心脚疼!小姐!”身边唯有一个丫鬟茶语,不停地劝她,拉她,也陪她一起哭。
“茶语……”
徐万琴哭着哭着,她用手去捂脸上的泪珠儿,慢慢蹲下来,抱膝而坐。“你可还记得,我很小时候,有一次过年,我堂妹看上了我头上戴的一只珍珠发钗,那时,我爹老是被我伯父压制,祖母也不疼我,我害怕祖母那严厉责怪的眼神,硬生生就将那发钗送给那小贱人……可怜从此,我还想找和那一模一样的发钗,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是实在实在不服那口气啊!当时,只一个劲儿想,那发钗,明明是我的爱物,凭什么说送就送给那小贱人?简直是肠子都没悔青了!”
“呵呵,索性,到后来……”
她又表情怔怔忪忪恍惚一笑,笑得阴暗诡异:“她有一次在祖母房间里睡午觉,我趁着没人,偷偷地,把那钗从她头上给摘下来,然后再悄悄放脚底下一踩,直到踩烂了踩碎了,我心里的那口气,才总算出了出来……”
※※※
这一切,都是他该得的!他理应所有的!
就在汴京西城区的东四街,一座规模宏大、占地上千余亩的王府,统共耗费足足四年时间,在此时终于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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