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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话说得好,狗急……咳咳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泥菩萨就没有三分脾气了?
赫舍里氏不但拒绝见自己的儿子,还让赫舍里氏一族向京城府尹递了状子,状告佟府纵容隆科多宠妾灭妻,伙同妾室残害正室,要求和离,并要求返还赫舍里氏的所有嫁妆。
佟府则让岳阿兴出面状告自己的母亲毒害府中子嗣,残害妾室,不配为主母,要求休了赫舍里氏,并要将她发配赫舍里家庙,永世不得外出。
这件事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一直到了重阳节还没审出个清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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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心疼你儿子了?”并不怎么娇媚却自带一股子气势的女声慵懒道。
“……我是心疼,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可是他随了那个畜生,若是不叫他看清楚自个儿阿玛的面目,怕是他永远也不会死心。”还有些瘦弱苍白的赫舍里氏洒脱的笑了笑,眼神中却带着悲切。
她知道自个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是她的亲生儿子岳阿兴每日一盏燕窝羹亲手喂下的,就算以前不知道,现在也都清楚了。
岳阿兴明明是知道那燕窝不妥的,所以每次送过来,他眼神中都有所愧疚,可他却从来没跟她说过哪怕一次,连暗示都没有过。
不然,虽然她赫舍里氏使不爱与人结怨的性子,可好歹是满族大姓儿出来的姑奶奶,怎么可能会让人欺辱到那个地步。
眼下,听说岳阿兴满身伤痕,只剩下喘气的劲儿,被人抬到了京城府尹衙门亲手递上了状子,她还是觉得难受的不行。
“你这儿子呀,就算是他看清楚了自家阿玛的面目,你真的还能毫无芥蒂的接受他吗?”慵懒的女子轻嗤了一声,白了一旁小心翼翼或者费劲巴拉正给她剥荔枝的三个儿子一眼。
若岳阿兴是她的儿子,她非得弄死这种敢对亲娘动手的熊孩子,然后朝佟府放把火,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不可,省得气到自己寿命都短上不少,除了气死自己谁都没什么妨碍。
弘晖三人赶紧冲松格里讨好的笑笑,都觉得皇额娘这个眼神吓死孩子了。
赫舍里氏苦笑了一下:“不能,但好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ou,我总不能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好歹让他看清楚了,以后他自有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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