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嗓子嘶哑着,望着就在身边的燕萧虚弱的笑道:“我与他分开的太久了,我要留在这里,不论最后结果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
夏娆不是怕她怪自己,而是担心吓到她。
昨儿他们寻来的大夫,明显经验不足且胆小,箭支穿透身体,应该及早取出,可他们如今只是断了箭支的首尾,而将剩下的都留在了身体里,虽然不会造成大出血,可伤口却会感染。
夏娆立即命人去拿了高浓度的酒来,又配置了麻沸散,只不过现代的手术仪器没有,她又不擅长西医,只能令阿蛮找了柄锋利的匕首来,消毒之后,就开始准备取出断箭了。
柔福看着敛着眉眼,拿着匕首生生划开燕萧皮rou手都不曾抖一下的夏娆,心思微动,她这般的性子,到底是怎么练出来?
正想着,夏娆已经利落的取出了燕萧的断箭,并迅速用银针止住了大出血,才取了临时找来的干净的线缝合了伤口。
迎春看到伤口还能用针线缝合时,震惊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可夏娆的利落和镇定,却也让她跟着冷静下来,也不再固执什么男女大防,立即帮着夏娆一起开始处理了。
光是之后的消毒和止血,就费了足足两个时辰,等到完全清理好伤口,夏娆费尽心思用长生草才做出的十来颗药丸,就给燕萧吃下了五颗。
“接下来,就是等着了。他若是能醒,就没事,若是日落前醒不来……”夏娆刚说完,腹部忽然一阵绞痛。
她苍白着脸,捂着肚子紧紧扶住一侧的阿蛮才勉强站稳。
迎春吓坏了,连忙扶着她,道:“姨娘您没事儿吧,奴婢这就去煎安胎药。”
说着,迎春便飞奔而去。
精疲力竭的柔福也想过来帮忙,可刚起身,就腿一软,晕在了地上。
朝堂里,此刻的气氛也正凝重着。
皇帝看着来势汹汹的秦王,再看看下首无从辩驳的凌北墨,面色黑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秦王缓缓喝了口茶,才跟皇帝道:“这些事,臣弟原本不该插手,但臣弟担心,因为这些皇子们而影响了皇兄的声誉,前头已经死了两位皇子了,如今皇后娘娘膝下的皇子也惨遭毒手,若是皇兄再不稍作惩戒,只怕不止群臣激愤,就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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