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吃饭的桌子边,伸手拎起一个空的红酒瓶径直往甘甜面前去。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只有她欺负别人,下手从来不把握轻重,也没有十分明确的底线,就为一个“爽”字。
因为年龄受保护,又因为家里有钱,所以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大事。
现在她被甘甜欺负了要报仇,愤怒蒙着眼睛,当然更不会考虑轻重问题,她眼底那股子狠劲表达了她的内心——今天不把甘甜打到头破血流躺在这里,她都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