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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后,直到入夜都没有再睁开过,只是不停地喃喃呓语,咕哝着“孩子”、“休书”之类的话。
沈筑心急如焚,忽而又见她捂住胸口,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落下,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被角。
“疼……宴冰,我好疼……”
沈筑心头一颤,当年的那个女子,也爱叫他宴冰……他握住她的手,由她反手使劲抓住,“哪里疼,是不是毒发了?我去熬药……”
娆荼紧闭的睫毛微颤,接着睁开眼睛,水雾眸子看了他一会,忽然苦涩一笑,“沈筑,你是沈大人……”
沈筑将她往怀中紧了紧,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僵硬回道:“我是沈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