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的傻乎乎模样,但凡身旁没有个放心的人,都叫人担心他是不是见人就跟着走了。
“好。”宁端不假思索却又有些漫不经心地应了,垂眼专心地盯着指腹下的小块皮肤被他揉得发红发烫,连着他的胸口也一道guntang了起来。
他对自己的行为由衷感到两分羞愧,可即便强制自己挪开视线,也很快就会被重新拉回去,好似吸在了那瓷白的肌肤上似的。
席向晚打从心底里觉得宁端这手推拿的功夫不错,大约是习武之人都对这些懂个七八分,她枕得酸痛的脖子很快在宁端的帮助下舒缓起来,便又想起了之前的话题,“他们也不知明日能不能醒得过来。我大嫂应当准备了解酒汤,你也喝上一碗?”
“我的头不疼。”宁端道。
事实上,他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来得精神,甚至每一滴血都比往日里更为振奋,得用十二分的自制力才能压得下去。
对此一无所知的席向晚动动脖子,觉得自己的脖子终于是回归正位上了,才长舒一口气,回头盯着宁端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见他一双眼眸黑白分明,便知道他没在骗自己。
樊承洲从前每次思念甄珍喝多的时候,眼睛里就全是血丝了。
于是她笑道,“你今日还有什么事要做?还有三日不到的功夫,我忙得很,也不知有没有空去拜访姚老先生。”
宁端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我代你去一趟,或者我帮你打理送来的东西。”
因着宣武帝的强制要求,一百二十八抬的聘礼硬是削了两台,但其中大部分要直接充入席向晚的嫁妆里头,多的是要花在上头整理的功夫。
席向晚闻言却噗嗤笑出了声,她连连摆手,“我可不要我未来夫君替我整理嫁妆,传出去全汴京城都得笑死了。”。
第200章
一百二十六抬的聘礼, 原本王氏是想直接一百二十六抬全都放回席向晚的嫁妆里, 再加上席府给席向晚准备的那些一道让她带走, 可听说宣武帝不让,只得花了两天功夫挑挑拣拣又将能合并的都合并,好容易才准备好了后一日要送走的一百二十六抬嫁妆。
前一夜的时候, 王氏特地宿在了席向晚的云辉院里, 搂着她说了好一会儿母女之间的贴心话之后, 才擦干眼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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