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樊承洲一个人将三名死士和樊子期都斩杀当场,丝毫不拖泥带水,没给樊子期一点点东山再起的机会。
将三名死士先一口气杀了之后,樊承洲便阴森森道,“为我母亲和险些死了的珍珍取你狗命,我这也算名正言顺吧?”
接着,樊子期似乎还要说话,但樊承洲没给他任何机会就用雪亮的□□直接刺穿了樊子期单薄的胸膛。
宁端和席向晚到近前的时候,樊承洲都没再补刀,樊子期还留有最后一口气,但樊承洲就在旁边看着,他要见到樊子期挣扎着咽下最后一口气,叫他也将这痛苦的滋味尝上一尝,品味什么叫作绝望。
席向晚提起裙摆蹲下身去,平静地看了一眼面朝下倒在地上的樊子期,他只能勉力侧过脸,鲜血在身下流了一大滩。
樊承洲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什么地方能叫人一击毙命,什么地方能让人痛苦缓慢地死去。
从席向晚走到身旁的那一刻起,樊子期就死死盯住了她的鞋尖裙摆,待她蹲下之后,他便能看见她的下巴尖儿了。
鲜血的不断流逝带走了樊子期全部的力量,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意志将视线往上挪哪怕一寸,在死前再看一眼这个同他失之交臂的女人。
席向晚却利落地把刚才捡来的玉玺碎片轻轻放在了樊子期的面前,她笑道,“樊家苦心经营几十年,害了那么多人,就为了这么个东西,真是叫我哭笑不得——樊子期,带着它下地府去吧,你还有很多很多的罪要赎呢。”
樊子期的视线在玉玺碎片上停留了只不到一息的时间。他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席向晚说完自己想说的后便站起了身,重新牵住宁端往太行宫外走去。
樊承洲冷眼看着樊子期的窘迫,嘲讽地笑了一声,道,“后悔吗?”
樊子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松开手指,闭上了眼睛。
樊承洲站起身来,弯腰抽出□□,又检查了一遍樊子期,确认他死得透透的,才长舒一口气——他终于可以带着甄珍安心地回到岭南去见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