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也欠奉,目视前方,当她不存在。
玛莎蒂公主好似挨了几个无形的巴掌,敛下笑容,语气里含着幽怨,“萧煊,我叫你几声了,怎么不理我呢?我知道你要来比赛,特意过来找你的,谁知道你理都不理我,真让人伤心。”
萧霆看好戏一般,淡淡嘲讽,“六弟如此不解风情,着实委屈公主了。公主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六弟就舍得?”
萧煊未接话,神色如常道:“臣弟的心,只装得下一个人,那个人也只爱臣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三哥应该懂得。”
萧霆知道他意指何人,心照不宣地不再交流。
没一会儿,钟楼上有人击鼓,鼓声洪亮通透,渐渐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