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仔细,宴初落水之时,还是承安王亲自跳下水救的她呢。要不是有承安王,宴初还不知要遭多少难。”
“皇后谬赞了,”蔺承安笑了笑,极为自然地过渡道:“那时是紧要关头,自然只想着救人。我相信哪怕是崔侍郎在场,也不会放她一人在那的。”
崔照面色微微一僵,也尴尬一笑。
宋宴初并未仔细留意皇后与承安王彼此客套的话,余光总是止不住地往崔照的身上带过。
这时崔照似乎也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宋宴初又忙红着脸低下头,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忘了。
偏偏这时候蔺承安扯了她一把,索性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来。
宋宴初受了惊吓,冲他瞪大了眼睛,哪知蔺承安一本正经地对她道:“皇后有话,要与我们说。”
他着意加重了“我们”二字。
宋宴初撇撇嘴,她素来与这麻烦精说不通几句话,可没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是不要脸面的。
她宋宴初的脸皮可是薄得很!
她忙别扭地挣开了他的手,低着头本分地站好了。
皇后与皇上对视了一眼,笑了一笑,说道:“昨日本宫与你父皇刚得到彧国皇上的回信,彧国上下都是满意这桩婚事的。信中还提到,既然承安王在岚国的三年质子之期未到,尚且还得待在岚国,婚期就得由我们先定下。等日后你们去了彧国再补一场更大的,按理说婚事本就应两头都cao办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