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嫁给他。纵使她父亲乃待罪之身,她嫁给陆安澜一事,也没人敢乱嚼舌根。
张mama欢喜地给了宣旨的内侍一个大大的红包,喜笑颜开,直道:“必定是夫人上天保佑!”
张mama话音刚落,红菱就在外头笑着禀报:“陆大人在门外了。”
张mama笑得合不拢嘴,看向谢如冰,见她未出声反对,便道:“快请。”
谢如冰张张嘴,想要阻止。可转念一想,事到如今,见不见陆安澜,都是小事。倒不如见一见,问一问陆安澜究竟意欲何为。
陆安澜进来,大约人逢喜事,面上笑容正盛。张mama笑着看了他一眼,就退出去了。
偌大的厅堂里,只有陆安澜与谢如冰。
谢如冰眸光一转,打量着陆安澜,咬着唇,却不说话。
陆安澜看她琢磨思量的模样,不由得笑问:“你在想什么?这般看着我?”
许久未曾亲近她身侧,这般打量的眼神,一时叫陆安澜不由得想偏了去。
谢如冰也直言不讳:“陆安澜,为什么非要娶我?还这般大费周章?”
陆安澜有些不满:“前些日子不是给了你信笺,里头说得清清楚楚的。你可还记得?”
谢如冰想起七夕那日的信笺,不由得红了耳根,不由得道:“不记得了。”
陆安澜叫她面色微红,神色躲闪,不敢看向自己,与平日冷冰冰的模样大不相同,心中暗喜,觉着这小猫儿还是有点良心,对自己也是有些不同的。当下也不再忍,一把将她捞起,让她坐到了自己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