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宁晚有些诧异。她离开上京已经两年有余, 以为耶律重光早该迎娶了正妻妾侍, 岂料如今正室之位犹是悬空。
她拆开了信,十分简短,一如他一贯的风格。不是什么缠绵悱恻的回忆,也没有信誓旦旦的承诺,只有利弊得失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