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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阿襄,我没什么大碍,这甜汤是凉的,只是打湿了衣裳而已,她只是一时疏忽罢了,不打紧的。”阮瑜知道阿襄是紧张自己,才会向婢女发脾气,柔声劝道。见婢女吓得瑟瑟发抖,想要安慰几句,却见她面色苍白的很,就连唇色也发白。
她瞧出了端倪,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好?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婢女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栽倒在了地上。
阿襄此时才吓坏了,紧张地问道:“小姐,她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过是呵斥了她两句,难不成她撞了小姐你,说也不能说了……”
阿襄觉得委屈,她又没怎么着她,怎么还晕倒了。
阮瑜倒算冷静,朝阿襄摇摇头说道:“她的脸色苍白,估摸着身子不大舒服,跟你呵斥她没关系。你别着急,帮我将她抬到那边的亭子里去,等我给她把了脉再说。”
得了阮瑜的安慰,阿襄冷静了许多,赶紧过去帮忙抬婢女。但是她们两个的力气都不大,阮瑜自小娇养着长大,自不必说。阿襄作为贴身侍女,也不用做力气活,一时之间,她们二人竟然抬不动这个婢女。
廊下站着一人,穿着玄青色长衫,面如白玉,发戴玉冠,容颜俊逸。他的手中拿着刚买来的两本书,远远地便瞧见了这边的动静,眼见阮瑜主仆二人都没法子将婢女抬起来,赶紧信步走来,声音如同山涧戏水潺潺:“还是我来吧。”
他的声音引来阮瑜和阿襄的注视,她们二人虽然不认识陆怀玉,但瞧他这气派,和对陆府这样熟悉的样子,阮瑜大概猜出了是陆府的公子。
她朝陆怀玉见了个礼,说道:“那便劳烦公子了。”
婢女被带到了凉亭里,阮瑜给她诊了脉之后发现她并不是之前自己所猜测的中暑,而是因为宫寒。宫寒的女子多是因为从小便气血不足,才会导致如此,平日的症状为惧寒,耐热,手脚常常处于冰冷的状态。
若是到了每月月事的那几日,还会疼痛难忍,更有甚者会发生昏迷。这个婢女便是因为来了月事,又碰了冷水,太过疼痛而昏倒的。
阮瑜掐了婢女的人中,婢女很快醒转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了站在一旁的陆怀玉之后,赶紧站起来,朝他见了个礼:“少爷……奴婢……奴婢见过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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