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吧。”
听到状元郎这么说,众人都笑起来。
两个人大晚上的找半天才找到一辆马车,坐上去往京都。
回到家,已经是大半夜了。
孟深打开门,孟溪一眼就看到了晾在竹竿上的被子,她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义兄生怕她很久不睡的被褥不够松软,今儿走的时候刻意拿出来晒的。
他这样一个人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事情,不能说不把她放在心上,她心头一暖,上前把被子拿下来:“这么晚该弄到露水了,你应该早些回来的。”
这也能怪他?
孟深幽幽看她一眼,算了,只要她愿意跟他走,被冤枉一下也没什么。
孟溪去铺被子,他就坐在旁边看。
“没见过人家铺被子吗,还不去睡?”孟溪斜睨他一眼,“明儿起不来,得被你上峰责备。”
实在是一个人太冷清了,多了她在,家里分外热闹,孟深道:“许久不见你,再看一会儿。”夏日里她穿着单薄,铺床的时候曲线毕露,格外诱人,当然,这个理由他是不能说的。
但孟溪感觉到他的目光越来越是炙热,脸一红,斥道:“出去。”
孟深这才离开。
早上,桌上终于再次摆上了合胃口的早饭,孟深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去衙门。
而孟溪也去了醉仙楼掌勺。
听说她愿意来,不管是梁达还是梁易都很欢迎,马上就让她擅长的菜正式上了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