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抬手抚了下自己受伤的左胸,“你的箭...并不深,只是皮rou伤。”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赵时煦声音淡淡的。
“你很恨我?”
赵时煦表情依然平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如今南境皆在皇上手中,赵王府上下的性命也都在皇上手中,如何处置都看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