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停了折腾,到那时候,该哭的哭去,该笑的笑去,该后悔的后悔去,都是自个儿选的路,那就自个儿受着。所以你此去,该干嘛干嘛,不必顾忌其他。”
想到这番话,长孙劲松才开了口,“劲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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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交谈之际,赵时煦再次通过床下的地道溜了出去,在全淼的掩护下爬上了地牢那扇狭窄的窗户。
那窗户的容量刚好能够让他探进一个脑袋。
这一探,他瞧见他父王正盘腿坐在床上,手上脚上乃至于身上都被铁链锁着,即便常年习武,锻炼的身姿威武,可连日征战奔波,又被关在阴暗的地牢里,形容也是说不出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