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思考秋日和冬日的木头何时更加干燥、以及咸阳宫建造百年木头会不会受潮、嬴政腰间的王印要怎么骗取、之前的验传放在了何处、假装生气用剑把家具毁坏以后会不会用新鲜桐油来修补……等诸多问题。
然后,就在当天夜里,一身玄黑色王袍的嬴政来了。
从书架上翻找到咸阳和秦国地图,正在低头默记明夷抬头见到来人,平静无比的拿起一旁《山海经》盖在了地图上面。
明夷低头行礼,平静说道:“见过陛下。”
嬴政因为明夷反常的行礼而脚步微微一停,紧接着才继续走至她面前。
“你可知错?”嬴政问道。
明夷抬起眼睛仔细看他。
也许是最近连灭两国事务太多的缘故,嬴政眼睑底下有淡淡的青黑之色,眼睛中微带血丝,看上去许久没有休息好了,很是疲惫。
“知错,我实在不该当面忤逆陛下,更别提泼水。”明夷温和说道。
青铜灯摇曳的光芒里,女子的微笑看上去温和至极。
嬴政“……”
这是他想要听的,又似乎不是他想要听的。
嬴政微微蹙眉,又一次感觉到了隐隐约约的不妥。
“……你当真知错了?”嬴政问道。
“自然,陛下乃是大秦帝国之主,生杀予夺一念之间,我几日前实在不应当如此失礼。”明夷从善如流的说道,微笑完美无缺。
嬴政“……”
嬴政为爱妻这态度哑然无言了几秒,紧接着想起她从前有一段时间亦是如此温和有礼,顿时微感愤怒。
秦王广袖一甩,神情间隐隐约约带了冷色,想起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又强行压下怒火。
“好好谈话,你不要作此负气之举!”嬴政说道。
见温和微笑没用,只会让嬴政更加愤怒,明夷的笑容消失了。
“原来陛下一来就问我是否知错,也叫做好好谈话。”明夷讥诮的说道。
“几日前闲聊时,不过稍有不妥之处,你便敢一杯水直泼而来,如此失礼之举,难道无错?”嬴政不悦说道。
说失礼都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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