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过于狭隘,当初的伯牙是著名琴师的高徒,而子期只是一个樵夫,两人阶级不同身份悬殊,不是也成就了高山流水遇知音的佳话吗?“
沈清觉得这位郡主的口才很可以啊,不去写个作文都可惜了,只是当看到程萱那张又紧张起来的小脸后,沈清再次一脸坚定地说道:“阶级之分故可以冲破,但男女之间还是要注意的好,毕竟礼法如此。”
傅雅柳眉倒竖,一脸不可置信,想着这怎么是个书呆子啊,怎么说都说不通,而傅仲倒是看出来一些东西,今日是程家大小姐的生日,这个沈清很明显是个外人,是外人却出现在这里,很可能是……而且看着程家大小姐的脸色,这个可能性很大啊。
傅仲自是不想自己meimei没面子,可也不能强迫人家啊,眼睛一转,对着众人说道:“今天是大小姐的生日,沈兄既然笛子吹的好,不妨为我们奏上一曲,就当为大小姐庆生了,如何?”
沈清想着这倒是个好法子,总不好拒绝太过,于是转过身看着程萱,一脸温柔地说道:“可想听?”
程萱点点头,嘴角的微笑怎么压也压不住。
沈清便让林氏派给自己的小厮高青去屋里拿来了笛子,这本是一支很平常的紫竹笛,然而当沈清双手拿起置于嘴边的时候,却让人觉得这支笛子似有魔力。沈清的手指灵活优美,欢快愉悦的笛声从笛子中飞越而出,让人听了只觉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好像一切的污糟与不快都随风而去。
沈清站在那里入神地吹着笛子,他人物俊秀,仪态风流,脸上的神色专注而美好,就像是一幅精心勾勒的人物图,看呆了屋里的女孩们。
程萱静静地看着:真好啊,在我十六岁时遇到了沈清,他了解我,关心我,让我看到了这世间真正的疏阔男儿。
傅雅满心欢喜:一个人的内心该是多么的波澜壮阔才能吹出这样的曲子啊,他吹的那么好听,他还长的那么好看……
秦瑶一直默默地坐在那里,她望向远处,眼神虚空:他是那么的优秀与出色,可惜他不属于我。
一曲过后,傅仲拍手称道,连说了三个“好”,而后赞叹道:“不瞒沈兄说,家中小妹喜欢乐曲,在下也是从小浸染,也算见过不少大家了,今日却觉得唯有沈兄的曲子才能打动人心,让人过耳不忘啊。”
沈清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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