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裳都浸透了,鬓间的乱发也都是湿淋淋的。
徐孟州弯下腰,捧着她的脸,额头贴着她冰凉的额头,心疼得好似要窒息,当时就决定以后再不让她生了,这哪是生孩子,简直就是玩命。
“昭昭辛苦了。”
她还喘着粗气,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虚弱的询问,“孩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