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钟,当下十分谦卑的说到:“郡君恕罪,是奴婢鲁莽,请郡君切莫怪罪。我家……”
“既然知道自己鲁莽,便少不得要吃些亏。”刘梵玉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尔澜的话,跟着说到:“崔家虽然不如谢家势大,可你一个奴婢轻慢之罪,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
尔澜倏然抬头看向刘梵玉,“郡主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刘梵玉姿态闲适,仿佛在说一件十分轻描淡写的事:“就是想叫尔澜姑娘长点记性,一个奴婢不要有如此之高的心气,容易挨打。来人,给我掌嘴。”
刘梵玉的婢女也很聪明,在她说完之后,没给尔澜反应的机会,上去就‘啪’‘啪’‘啪’‘啪’连甩了四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