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又衣着清凉地从窗子爬进他屋。
少傅这脸颊啊,霎时间染上了醉人的胭脂色, 一路又火速烧到了耳朵根。
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瓷的杯子, 他身姿笔直,故作镇定。只是那不停跳动的心脏, 叫他手中这碧青的茶水微颤,在烛光下当这一圈一圈的涟漪。少傅眼观鼻鼻观心,清隽的脸上满是漠然。
几息之间, 就感觉到背后软软地覆上来一个人。
夏淳纤细的胳膊环着他, 脸埋在他微微润湿的墨发中。这狗男人当真是讲究到每一根头发丝儿,寻常男人,谁能有他这般从头到脚都香的?夏淳才靠近他, 鼻尖便全是周卿玉身上独有的清冽香气。浅浅地吸一口气,当真比什么都醉人。
少傅被她狎昵的动作弄得浑身僵硬,一时间竟有种这蠢货存心贪图他美色的荒谬感。等察觉到身后之人的手脚开始不规矩,这股荒谬感就更甚了!
周卿玉脸不由一黑,反手伸到背后一把将人给揪下来按倒。
夏淳嘻嘻一笑,仰头噘嘴啄他的下巴。
少傅的眼眸渐渐深沉,烛台噼啪一声细微炸响,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凌云凌风仰头望着漆黑的夜色,心道何时他们也能温香软玉在怀一晌贪欢直至天明呢?耳边是绵绵不绝的交.欢之声,时不时女子娇啼伴有桌椅挪动兹拉的声响……唉,公子自从中了夏姑娘的蛊惑,真真儿是变了个人。
……温柔乡是英雄冢啊,美色误人啊,两人心中摇头叹脑,手却识趣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许是因着要议亲,蒹葭院终于想起来问询夏淳小日子的重要。温氏比较有心,特地派人请了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来替夏淳号脉。
号脉的结果有些不理想,夏淳这身子似乎年幼的时候吃错了东西,以至于子嗣艰难。
这结果一出,蒹葭院和松和院都松了口气。而一心盼着夏淳在主母进门之前就生子立稳脚跟的小彩蝶,顿时跟天塌下来似的,当场就抱着夏淳哭了出来。
周卿玉从张嬷嬷口中得知了这事儿,脸色也不大好看。他虽说没有宠妾灭妻的打算,但心中早已预备好给夏淳几个孩子的。
当下坐不住,亲自来了夏淳的屋子,沉默半晌问了一句:“可有法子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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