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好似他十恶不赦,将人欺负得很惨似的。
怀中的身子软绵,嬴宽心底忽地升起一抹怪异感,他微微摇头,将那些不可思议的想法晃出了脑袋。
许是在凉州见惯了高头大马的男人,再见嬴晏,他竟然觉得她瘦弱的奇怪。
嬴宽目光下垂,无意间扫到她肩颈,比起他来,着实过分纤细,他眼底有转瞬即逝的怜惜,怒气也消了几许,难不成真是饿的?
还没等细想,嬴宽便听见嬴晏吸了吸鼻子,似是在小声抽噎,昔日阴影倏地涌上心间,他下意识地喊出口:“不许哭!”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头顶,瞧不见是不是真的掉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