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今年下半年就可以开始招收学生。
这个时代的西医还是一个对普通人而言略显遥远的群体, 内陆的西医院校更是紧缺。虽说学医救不了华国,却可以让华国在真正的危难来临之际不必受国外势力的掣肘,可以救下许多华国人的命。
仔细算来,如今离那场大战爆发也不算远了。
《华国妇女报》的发行首刊邀请了不少名家大家撰稿, 以女性学者为主,唐沅亦在其列。这个时候社会上的科学和民主之风吹得正盛,亦是青年学生中最时髦的话题,因时制宜,她挥笔写下一篇《男人的科学与真理》。
科学曾一度被认为是男人的战场,即使在她那个世界,科研领域中的性别歧视依然屡见不鲜。远的不说,但凡学过高中生物的人都知道发现dna双螺旋结构的沃森和克里克,但拿出了关键性证据、从而证明这一结构真实存在的富兰克林呢,又有多少人记得呢?
唐沅从不认为,女性应该被科学拒之门外,动物分雌雄,不代表科学也该分阴阳。否则,那些曾在科学史上留下过伟大足迹的女性科学家们,岂不是都该被视为异端邪说了么?
所谓“男人的科学与真理”,无非是男人们为了维护自己绝对的话语权,说出来哄女人的谎话罢了。
可笑的是,谎话说一千遍就成了真,到头来竟连他们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唐沅把这篇文章给白萍寄过去,白萍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给她回了信。她显然对这个话题极感兴趣,书信往来间说了不少自己的见解。
唐沅看着她的回信叹然。白萍先生不愧是华国女权事业的先驱者,虽主攻方向不在科学,但显然对这一途钻研颇深。她的许多观点甚至已经超越了时代的桎梏,将这一切愚昧落后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高山流水遇知音,她很高兴能在这个时代找到平等投机的对话者。
《华国妇女报》首期发行那天,白萍特地往她这儿额外寄了一份,头版就是白萍亲自撰写的发刊辞。她写:“吾今欲结二万万大团体于一致,通全国女界声息于朝夕,使我女子生机活泼,精神奋飞,绝尘而奔,以速进于大光明世界。”
生机活泼,精神奋飞,绝尘而奔。
——那的确是再好不过的世界。
她无比期待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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