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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时尔的眼睛还盯在文件上,随口对阿瑞说:“你老板娘长得显眼,一看就看得出来。”
等中午真见着了人,阿瑞才深深地明白时总口中的“显眼”是什么意思。
早上同前台小姑娘说完这事儿没半小时,公司有一大半儿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顿时就跟炸了锅似的,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能磨蹭,都想看看时总老公是个什么模样,哪路神仙能让工作狂空出一年多去生娃。
路子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提着食盒,几乎是刚走出电梯就感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炙热目光,他走到前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前台姑娘就红着一张脸激动的问:“请问您是时总家属吗?”
路子及拍了拍激动的不停蹬腿的儿子,点了点头。
从前台到时尔办公室这一路,路子及感觉自己就跟走了个红毯似的,尽管这帮人已经竭尽全力在掩藏,可有些东西还真是藏不住的。
阿瑞远远的看见前台小赵领了个人往这边走,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了上去,见小赵对她眨了眨眼,强装淡定的对路子及说:“您好,我是时总的助理阿瑞。”
路子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声音是温和的:“你好,我是你们时总的家属,我姓路。”
阿瑞叫了句“路先生”,就把路子及往时尔办公室带,忍不住抬头看一直冲着大家伙儿乐的小斑马。
呜呜呜时总的儿子长得可真好看啊,简直就是小天使。
还有时总口中的“显眼”着实谦虚了,这个路先生身高腿长,抱着娃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活体画报,整个人就跟尊冰雕的美人像似的,精致、凌厉,边边角角都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的劲儿。
难怪时总一直藏着掖着的,搁谁谁都不放心这么个人出来晃悠啊。
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尔见着一大一小后马上从办公桌后走了过来,阿瑞走出去的时候无意间撇到路先生的脸,明明和刚才没什么两样,可怎么一看见时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像冰山遇春水,像夜幕迎朝阳。
像尘封已久的竖琴终被乐人奏响,叮叮咚咚,琴弦上是数不清的爱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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