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懵然,随即有些心虚地道,“那我还是他嫡亲的徒弟呢,应该也不是算计我。”这句话说得没有什么底气,得罪了兼任师娘的小师叔,说不得就惹得师傅不高兴了。
“什么是嫡亲?”红翎儿闪着那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看过来。
“……这个——”白远一时语塞。
……韦逸转过头看向白远,一脸肃容道:“以后不要乱用词汇,误导孩子。”
白远:“……”是他先说的吗?
按岁数白远最大,结果这一大家子他谁都惹不起,辈分压死人,当初认师傅,实属年少无知。
…………
谁也没想到,因为酒桌上的笑谈,泽九一连消失了几日。
再回来的时候,泽九连洞府都没回,一身风尘仆仆地去找白远。
“哎,我的师娘啊,您终于回来了,韦逸这两天都念叨死我了,追得我和红翎儿没处躲没处藏的,说你不回来我就不能走,这下好了,我这终于能回去了。”白远一副终于得救的模样,卷着包袱就要走。
“等等,我帮个忙。”
“什么?”白远一脸防备,“坏事儿我可不干,你那个师兄那张嘴能唠叨死人,怪我把你们教坏,韦逸才这个年纪就这么唠叨,这人多半是个废人了。”
韦逸就是个cao心的命,自从上次泽九失踪,韦逸就对师弟们的出行很上心,虽不拘着,但离开必须和守卫报备行踪,都是金仙了,哪能有什么不安全的。
结果第二日他们知道泽九说要出去几日,韦逸就见谁唠叨谁,一直和他们念叨说喝酒误事儿,让他们不能什么玩笑都开,泽九那么认真的人,一定是当真了,说不得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红翎儿定力不够,忍不住反嘴说,明明是韦逸问泽九有没有送过定情信物给时柏的,倒是堵得韦逸半天说不出话,结果他又拿红翎儿说泽九送虫子给时柏说事儿,说她平素贪玩,不学常识,总和白远在一起学坏了,默默叨叨没完没了,主要是翻来覆去说得还都是说过得话,折磨死个人。
“我想要做个簪子。”泽九拿出一根青色的枝杆。
“啊?这是——”白远接过来,这个品质——有些震惊道,“你是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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