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停下。”林善对上面露怒容的陆辰,“你不能再过去了。”
陆辰猛地抬起升焰,砍在拦住自己的降霜上,咬牙切齿。
林善当然可以轻松地面对一切,他想要的总是能得到,他做的事也总是对的。可是他呢,所有人都认为他是错的,即使成为魔修不是他的本愿,那也是他的错。
所有人都惧怕厌恶成为魔修后的他。就算陆萧始终跟着他,那也只是因为对他母亲的承诺,陆萧本身十分厌恶魔修。再者楚柒柒虽然没有不认他,对他的魔修身份却也始终闭口不提。
林善在知道他成为魔修后,虽未说什么,但惋惜的神情和逐渐疏离的态度骗不了人。
这个世界的规则决定了没有人会信任他,也没有人会爱他。
小时候他羡慕极了林珂对林善的爱护,他本以为他永远都没有机会拥有这样一个爱着他的人,但看上去不那么怕他的周一又给了他的希望。他或许有机会改变周一的看法,使其成为那个打破规则的人。
但无论他之前如何善待或者威胁,周一现在都更想到林善那边去。
陆辰盯着周一,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你问!”
林善林善,在他和林善之间,所有人都只会选择林善!
周一不知道陆辰心里转过了多少想法,只当陆辰是同意了,开口问道:“林道长,之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是真的要杀了我吗?”
林善似乎是听出了周一话中的重视,认真地回答道:“我的本意不是杀你,我只是想让你交出系统。”
“可是我真的没有系统,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
“……”林善突然沉默了,然后才道,“你真的没有?”
看着林善脸上怀疑的神色,周一知道林善还是不信他。他有些绝望,不明白为什么陆辰都能信他,林善却始终不信他。
他知道解释大概没有用,但还是不甘地道:“我真的没有系统。而且就算我真的有系统,你也不应该做那样的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对与周一来说,林善的黑化和怀疑都格外异常伤人。
林善似是因为周一的话愣住了,他又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我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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