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把外套给白棠,另外一只手的手腕则被那修长柔软的手指握住,白棠那句话好像一个锤子,把他敲得眼冒金星。
不会穿衣服?
这几个字拆开来看,辛普森每个字都认得,可是一旦组合在一起,他却突然不明白这个意思了。
不是不明白,是不敢明白,害怕自己解读错了。
他吃力地低下头,屏住呼吸看向猫薄荷丛中横卧着的人,那位美人墨绿色的眼眸澄澈无暇,好似剔透的宝石,在仰起头看向辛普森的瞬间,就像一位误入凡间的天使,那一刹,辛普森忽然觉得自己是很邪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