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两排不锈钢椅子坐满。
小陶想帮老板找个位子, 可惜遍寻无果,只好扶着他, “先送老板回酒店,我在这儿等赵医生。”
金珠甩开他的手, “又不是残废。”
小陶赶紧讨好的笑笑,“那您先等着, 我去找大夫。”
金珠就在过道里站着, 心神不宁, 墙上挂了几个大夫的介绍。赵医生排在最显眼处,头衔很大, 也很多,什么“中华医学会男科分会常务”“西南首位男科博士生导师”的, 他眯了眯眼。
“嘿, 大哥, 你也是那个不行?”椅子上有个小年轻, 两片瓦花衬衫,神色讳莫如深。
金珠没理他。
“大哥你这年纪不行也正常, 毕竟三四十娃都挺大了吧?我就惨了,还没结婚呢就……以后几十年可让我咋活?生不出娃怎么办?”
金珠动了动眉头,依然不说话。
谁他妈三四十岁呢?但他在外多年,也早习惯了别人的误会,很多情况下还乐于享受误会带来的便利。
“哎呀大哥, 你给我透个底儿呗,一次几分钟?我只三分钟,我对象说我不行,是真的不行吗?可她每次都能嗷嗷叫啊……”
金珠轻咳一声,心里厌恶:“我又不是医生。”
年轻人可能是真被他的冷若冰霜劝退,终于不再烦他,转而跟身旁另一人打探“隐私”。
没一会儿,小陶带他进了赵医生诊室。
所谓的赵医生年纪不大,才四十来岁,戴着金丝边眼镜,几乎是头也不抬:“禁.欲几天了?”
金珠神色尴尬,轻咳一声。
小陶赶紧道:“好几天了。”其实压根就是好几年,但他得维护老板的男人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