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走吧,”你尽可能轻松地对秦琛说,“回家啦。”
秦琛不吭声,站起身来跟在你后面,你又拉住他的手:“我们先去取药,然后就回家。”
他点点头。
秦琛的手很热,手心全是汗,蹭在茧上,摸起来就像打湿的水泥地,在太阳下晒得发烫。
“我是不是很糟糕?”他问。
“……确实挺糟糕的。”你诚实地回答,“所以我会很严格地盯着你。”
秦琛抓着你的手紧了紧,半晌,含含糊糊地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