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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心性叹了口气，在脑中问道：“我放弃升级，能恢复我之前的状态吗？”

系统顿时没了声音。

秋明殊沉默片刻，又问：“到底哪项属性才是增强体质的属性？韧性？还是力量？”

系统依旧没作声。

秋明殊就着他这次经历很快判断出来，看起来除非他主动升级，探索出某种属性所代表的作用，系统不会给他任何解答。

这实在是……

秋明殊精神不济，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随后他感觉喉头微甜，接着一抹鲜血又顺着唇角淌了下来。

秋明殊：“……”

再这样下去他快要成移动血包了。

他虚弱地睁开眼睛，正好见着了正站在床边守着自己的丫鬟夏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