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叫我。”
这世上,只有原筱能叫他哥哥。
“原...原先生,求你了,再不然,我,我去自首,我坐牢也可以,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但是你就把那个肾施舍给我好不好?”
原屹把脚狠狠抽了回来,不顾身后的哀嚎恳求,依旧是铁了心离开了。
再待下去,他真的要犯罪。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加上那女人迟来的伪善眼泪,让他每个毛孔都不寒而栗。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这人间,到处都是恶心死人的家伙。
程述没有跟着离开,还是呆在原地,他微微弯下腰,勾起尤愿愿的下巴。
多美的一张脸啊,为什么美好的人,都去做腌臜的事儿了呢?
“你知道吗?原筱在被侵犯之后的一年里,有过清醒的时候,但是在我们找到你之前,从来没有从她嘴里听到过你的名字。这说明,即便经历了那些,她也不曾怀疑过,是你要害她。”